第1章 理论联系实际

        大泽一百九十三年,十二月二十四日,南大电子信息工程班的头号大色狼王建波,应南艺小骚货李琳之约,要去“如意不夜城”渡过一个淫靡的平安夜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琳存心勾引,想将来做王建波的平妻,狗男狗女私下约会,在生米没做成熟饭之前,自然要瞒着大美女方凝这个正妻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建波做人品德高尚,喜新但也从不厌旧,想到李琳说的“里面的漂亮妹妹可多的话”来,就觉得性亢奋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来想去,想好了一个借口,打算哄骗方凝,让方凝晚上一个人留在宿舍里。自己好跟水临枫,跑去“如意不夜城”找新鲜的大小美女狂欢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该死的水临枫,连着三、四天也没照面,老是打手机,叫他帮忙在上课点名时应“到!”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道死到哪边去了,不过最近看他又是买手机又是买新衣服的,肯定又跑到哪个地方打工赚钱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昨天夜里开始,就下起了大雪,看来今年是一个少有的白色浪漫圣诞节,傍晚时分,南大南园的校园区,一个人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建波搂着方凝,在南大南园钟楼的一个避风的地方看雪景,钟楼前的植物,都是四季常青的品种,白雪映着碧绿,煞是妖娆。

        四周静的仿佛都能听到雪花落在草坪上“沙沙沙”的声音,看着偎在怀里的方凝,比花还美的脸蛋,王建波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望了望远处积雪掩映的大礼堂,王建波清了清嗓子,把那个可笑的理由说了出来,告诉方凝,说今晚有一个班上同学的聚会,不方便带女伴去,要她吃完晚餐后,回宿舍去看书。

        方凝听后,只是微微抬起头来,媚眼斜睨、嘴角微动,似笑非笑的样子,静静的看着他,也不做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大的美女,对于男人来说,都是可怕的美丽动物,可不好骗。

        智商差一点点的的男人,千万不要选择南大的美女做老婆,方凝能以六百多分考入南大,怎么可能是个奶大没脑的蠢货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被水临枫救出来后,方凝还没有侍候过他,秦依红早想约方凝双战水临枫,可是水临枫整天也不知道忙什么,难得能找到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,秦依红约自己去“如意不夜城”去玩,还没来及禀明主人水临枫呢!

        王建波什么鬼心思,方凝怎么会猜不出,铁定又是上哪玩新鲜妹妹了,正好他玩他的,我玩我的!

        互不干涉。

        聪明的男女,都不会死缠着对方,万事适可而止,虽说方凝把个老王看的透透的,却也装傻道:“好吧!不过不准泡妹妹!我在考英语六级,你不缠我,我正好安静下来,一个人看书!”

        老王也不笨,感觉方凝似是不信,抓着方凝的纤手,说了一大堆的甜言密语,接下来,手口并用,在她脸上、唇上和美乳上下足了功夫,就差连脚也帮她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方凝乐得闭目享受,一个女人,有个男人花心思哄骗,是件幸福的事,要是一条大恐龙的话,人家才懒的骗你,再说现在自己是水临枫的女奴,嫁不嫁王建波,还要看主人怎么说呢?

        王建波弄着弄着,自己也弄出了真火,一手隔着方凝薄薄的羊绒衣,揉着方凝的美乳,一手拉下裤子拉链,掏出鸡巴,在方凝耳边说:“好妹妹,舔我一下!”

        方凝看到王建波这条大色狼,竟然在学校钟楼前、这种随时都有可能有师生走过的草坪边,就掏出鸡巴要她舔,不禁骂道:“你要死了!这种地方你也乱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建波欲火正炙,加重手上捏揉的动作,说:“好嘛!赶快嘛!舔一下就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方凝被缠不过,握住了他的五寸龟背驼龙枪,笑道:“舔一下就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建波猴急道:“是啊!是啊!一下就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方凝坏笑了一下,抬头向四周看了看,确实没人后,俯下身去,张开小嘴儿,闪电般的伸出丁香小舌,在他的马眼上飞速的一刮,立即抬起头来,笑道:“好了!快收起来吧!这东西着凉了,可不好看医生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建波被她这样一撩,更是欲火攻心,哀求道:“好妹妹!求你了,这样怎么作数!我说的一下,是放出来的那种一下!”

        方凝咯咯笑了起来,道:“你不知道我奶大没脑吗!说话的这么含蓄?我帮你放出来不要紧,你可要看着点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建波急道:“这是自然!万一窜出个人来,阳萎的可是我!自然要保持高度的警惕!”

        方凝这才重新俯下身来,轻轻含住了王建波的大龟头,用香舌在马眼上舔弄着,并且把裤子拉链扒得更大一点,伸进一只手去,这样,一手抚弄阴囊,一手套弄鸡巴,一上一下的舔得王建波舒畅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建波发觉方凝几日之间,口交越来越熟练顺口,自以为得意,以为方凝全是为了他而努力练习的,却不知方凝自另有了主人后,为日后能讨得主人欢心,博采众AV片之长,刻苦钻研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方凝正好把这几日从AV片上学的理论,和实际结合起来,拿老王这条枪做试验口,手口并用,认真的又舔又套,花样百出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建波一方面享受方凝的小嘴和双手带给他的超爽服务,一方面又要提高警觉注意有没有其他人走近,既舒服又紧张的情形下,感到特别刺激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之间长枪暴涨,龟头几乎胀大一倍,方凝知道他快要完蛋了,加紧手上的套动,王建波一个挺不住,阳精就“卜卜”的射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方凝吃了满口,并不像以往似的立即就吐了出来,晓得这时正是男人的舒服头上,以后要做好女奴,这种情况下吐出来,是讨不得主人欢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依AV片上的理论,小嘴依然含着龟头,紧吸着将阳精“咕噜、咕噜”的吞下肚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建波感觉方凝越来的越乖巧可爱了,满足的道:“哦--!妹妹真好,真舒服!”

        方凝得到王建波的赞美,并不以为意,心中想的却是:“要是主人能这样赞赏凝奴就好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慢慢将肉棒吐了出来,取出纸巾擦拭着小嘴,不经意的道:“爽了吧!死人!等会儿吃完饭后,就送我回宿舍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建波自然满口答应,又亲热的摸索了一阵,才拉着她的纤手,扶着她的小蛮腰站了起来,两人拥着去金银街吃晚饭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方凝晚上七点钟回到宿舍之后,发现秦依红已经等在那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边老王一走,秦依红立即就忍不住问道:“你是怎么让王大凯子放你走的?是不是又用嘴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方凝笑道:“讨厌!这种事!你也能这样光明正大的说出来!I服了YOU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依红笑道:“你个死丫头!我是说你又用嘴和他说明白了,没有说你又用嘴替他那个了!真是--!做贼心虚!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大美女打打闹闹的梳洗打扮妥当,好不容易挨到八点半,就一起出门,跑到广州跑上,拦了辆出租,直奔“如意不夜城”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吴青七点钟就来到了“如意不夜城”准备今天晚上的性感演出,这期间,用“心语传声”找了主人水临枫好几次,想以身侍奉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水临枫都告诉她,说他有重要的事要办,改天一定会好好操她,可是对于她来说,早日献身主人,是一个女奴唯一的愿望。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不见她,她也没办法,换好了演出服,又排演了一下,就把外面的羽绒大衣穿了起来,一个人郁闷的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,要了一杯红酒,自顾自的喝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吴青的羽绒大衣里面,胯部只套着一条紧身的高弹力、大红色的八寸皮质短裤,短裤的下面,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屁股,短裤上部,刚刚能遮住牝户,离肚脐还有三寸。

        短裤的两个侧面,前后两片皮质中间,各露出一段三寸左右的距离,每边用三个银环连着,银环的根部,各是三根高弹力皮带,穿着这样的短裤,吴青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,就一览无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腿上穿着一双及膝的九寸高跟大红皮靴,靴帮上面是一层厚厚的白毛,直翻到圆乎乎的膝盖上面,白毛下面一点,就是一对长长的大红流苏,美腿动处,苏缨飞舞。

        上面什么也没穿,两个奶头上,用两个啤酒瓶大小的乳贴贴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乳贴是专门定制的,不同于市场上卖的那种。

        颜色也是大红色,贴得很牢,两个乳贴上,各连着一个同色的、六寸长短的流苏,随着奶子的抖动,流苏如钟摆似的摇晃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双大红的皮手套,从中指根部直套到大臂中部,紧紧的勒在玉臂上,一双漂亮的纤手却又完全露在外面,修长的手指,如雨后春笋般的嫩滑。

        脸上浓装艳抹,涂着深红色的眼影,一双柳眉凤目,被精描的向上吊起,颊染桃红,吹弹得破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只耳朵上的耳环,也是同色的流苏,妖异的几乎垂到肩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演出时在里面穿的,狂欢表演时,要换好几套演出服,只有里面的这套不换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十二点时,全场的艳舞小姐、服务小姐等等工作人员,都要脱去外衣,上面都要穿着这样,不同的是艳舞小姐的乳贴后面,连着一串流苏,服务小姐却没有,看起来,更像是赤裸着上身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杯红酒才见底,旁边不知什么时候,贴上来了一个戴眼镜的男人,约也是二十八九岁吧!

        打了一个“响指”帮她又要了一杯同样的红酒,涎着张脸搭讪道:“妹妹怎么一个人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青白了他一眼,也不说话,却是顺手接过了他手上的红酒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条“眼镜狼”一见有门,干脆就死皮赖脸的在她旁边的那个高脚凳上坐了下来,挑逗道:“美女!交个朋友吧!我叫张吉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青翻着一双媚目看了看他,懒懒的、媚媚的道:“老土!”

        只这一句,眼镜狼立即感到吞咽困难,下面的小DD,“腾”的站了起来,连喝了两大口酒,笑道:“我哪里土了!妹妹说说看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青正烦着呢!

        看着那条狼的衰样,本来想赶他走,忽然眼珠一转,“噗哧”一声,笑了出来,脸如桃花般嫣红,端的是眉眼生春,娇娆无比,莺声道:“我是说你的名字!张吉!哈哈!跟土掉大渣大饼似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下那狼更感到更有门了,看吴青那种媚态,桌子底下的狼抓,情不自禁的就伸了过来,道:“名字是爹娘起的,我有什么办法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啪--!”的一声暴响,吴青毫不客气的打下了他的手,却不生气,微微笑道:“眼看手不动,这点规举也不懂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眼镜狼笑起来,道:“哟!还挺泼的!有性格,我喜欢!可我这也是情难自禁啊!妹妹真是太美了!是这里的吧丽吧?开个价!一千!两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青促狭的笑道:“我可不是吧丽!是跳艳舞的!可不是给一两千就能跟你走的!……咦!你钱多的骚的慌啊!反正我也没事,这样吧!你拿两千来,我替你出出火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吉喜道:“行!行!行!……就在这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青笑道:“怎么?你不敢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吉被美人一激,怒道:“有什么不敢!来就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青纤手一伸道:“拿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吉不解道:“什么--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青道:“先付帐后快活!没钱就算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吉怒道:“哪里的话!先付钱就先付钱,还怕你跑了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随手从怀里摸出一叠大泽币,两千元只多不少,扔在吧台上道:“数数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青笑了笑,拿过来在手掌心“啪”的一声,拍了一下,也是随手放在羽绒大衣的口袋里,道:“不过话说先说清楚,只许我碰你,不许你碰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吉道:“哪有这样的道理!二千元哪!你当是抄纸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青忽然虎着脸道:“不干就算了!把钱还你!你有多远替我死多远!别再来烦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吉对吴青十分中意,想了想道:“别介!不过要爽点才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青忽又笑了起来,妖道道:“这是自然!包你出火!”

        左手端着酒杯,右手就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,从奶头一路的抚摸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吉舒服的直打颤,等不到她手下去,急急的拉开了下面裤子的拉链,道:“快来!用嘴吹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青轻笑着腻声道:“别急吗?离开场的时间还早,慢慢来,先帮你打打飞机,等会儿再去洗手间,怎么样啊!帅哥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吉头直点!

        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,被这种妖骚的美女打飞机,以前还真没试过,两人背对着外面,脸对着吧台,手上都端着一杯酒,吴青用身体微微挡着,手上忽松忽紧,忽快忽慢,看似全无章法,其实大有文章的套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吴青的手生的极是美丽纤柔、嫩滑无比,肉肉的却不肥,软而丰腻,握起来不动时,就有如寻常女子的牝户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水临枫一个星期前,拿驾照时,和她见过一次面,无意中发现她的手生的极妙,是那种道藏里说的、罕见的“飞机手”心中一动,就把“玲珑录”中的手交那一大篇,植入了她的意识中,要她以后好好练习,开玩笑说,待检试时,若是不好,就要叫她挨鞭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吴青见主人喜欢,自是勤加练习,手上的变化最多,摸、弹、捻、抚、拎等等,比嘴要多十数倍,牝户的变化,更是远远比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只用单手,就有上百种明显的变化,双手齐用时,花样还要翻倍,再配合嘴和双乳、牝户的话,花样可能有上千种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在张吉的奶头上,只片刻间,吴青手上已经用了七八种变化,弄得张吉淫火如焚,这一会儿在他的DD上,更是大加挞伐,极尽能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吴青这只罕见“飞机手”训练有素的蹂躏下,十分钟不到,虽然张吉拚命忍住了几次,可是小DD却是死活挺不住了,头一抬,精液如喷泉般的一滞如柱,吐尽了最后一口白沫后,无力的倒了下去,一时半会的,站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吉的脸胀的通红,急道:“哎呀!站不起来了!你倒是吹吹它呀!不然到洗手间怎么玩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青大声的浪笑起来,抬起黏满精液的“飞机手”趁张吉看着自己的DD,低头说话不及提防时,沫了他个满头满脸,黏黏搭搭的精液,顺着他的眼角、头发往下慢慢滴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吴青得理不饶人,那只手顺势在发愣的张吉身上,又狠狠的擦了几下,边浪笑着跑开,边脆生生的笑道:“找你妈吹去吧!我刚才是说打完飞机后,去洗和间洗手啊!你个色狼,想到哪去了!咯咯咯!”

        只一两闪间,乱哄哄的人群中,哪里还有吴青的影子,张吉恨的牙痒痒的,偏偏又认不识她,想找!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多人,上哪找去!

        更不好顶着满头白花花的精液乱跑,给熟人看见,传扬出去,岂不“糗”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酒保目睹了整个过程,也在坏笑,发觉张吉看他,立即忍住,装模作样的擦起杯子来,那表情更是搞怪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吉怒道:“有什么好笑!对了!你认识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酒保道:“认识是认识,只是不方便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吉怒道:“有什么不方便说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忽然明白过来,递上了一张百元的大钞道:“领我去你们员工的更衣室……”